close
https://skylikesun.blogspot.com/2021/05/blog-post_2.html
2021年5月2日 星期日
精靈鑽石
長老祂們剛開始來我家支援時,目的是替Mulo分攤在靈界的工作,所以其實發考卷帶眾生進修都是Mulo預計的工作。沒想到被大家發現Mulo的創傷很嚴重,就逼Mulo去療養,連長老都成了我的代理監護人。
過了好多年的現在,Mulo的創傷好了大半,然而光燦源頭爸爸很希望我們趕快回家休息(心疼落淚臉),如果只以Mulo現在的狀態回家,能量會不夠,因為上面世界的能量更強大,我們回去的路上,會一直被沖下來。
所以近來兩三年,樓上的大家就想辦法給我和Mulo各種測試與進修,希望我們的能量更大、更整合,如此一來,在今生人生結束以後,我們的能量才足夠大到,可以安全的洄游至靈魂源頭故鄉。
因此Mulo的另一個靈魂分身Lomi,還有分散在諸多宇宙的大家,都在想辦法化解創傷,沒想到小湛我今生幫助自己的經驗,其實也套用在每個世界的自己身上——想一想也是,我們處理的創傷都嘛那幾個:無價值感、愧疚感、強烈的自責和自我厭惡、強迫自己負責任到崩解離析⋯⋯
也因為這是擴及好多宇宙的整合之路(目遠),這部分就交給Mulo和Lomi祂們自己討論和加油了,我還是先顧好在地球上的人生,以及偶爾在靈界活動見見世面。
而長老來到地球陪我生活之後,發了這麼多考卷的這麼多年,長老也收了很多學生培訓,像是黑龍黑油條已經去星際進修當留學生,地球載體的能量也蛻變成銀白色的宇宙龍模樣,聽說過一陣子會回來地球,到時候會開簽名演唱會(??)之類的,把星際的知識帶回地球,教導地球的阿龍們。
長老們收了這麼多學生的好處就是,可以外派各種任務持續的訓練大家,然後又挑其中幾項任務丟給我練習。忍不住想牢騷一下,現在給我的任務都太複雜了。
今天的任務是要我去歐洲一處白雪皚皚的山脈,有一位高階精靈焦慮地尋求幫助。聽說祂找了非常多的管道包含龍族,但是大家看了之後,都說沒辦法處理,通通介紹到我們家來。長老看一看,說我應該可以解決,於是我就單槍匹馬去啦。
精靈邀請我進入祂的空間,在視覺上是驚人的歐洲貴族宮殿,挑高落地窗、花束與水晶燈和雕花拱狀門⋯⋯不過我無暇細看,偌大的空間有一股詭異的霉味(?),精靈在我眼中是美麗優雅的年輕金髮女子,祂緊繃地說:「我實在不想麻煩大家,可是我怎麼鎮守都沒用,腐敗越來越大。我害怕會蔓延到外面,到時候會影響到整個山脈的生態能量,請告訴我該怎麼辦才好?」
「請帶我去問題最嚴重的房間。」我說,我要節省時間,因為快到起床時刻了。
「好,請跟我來。」
精靈帶我穿越兩個門廊,我感覺到一股敵意,看到天花板捲著黑色的煙瀰漫過來,有些黑煙也順著牆廊的雕花往我這邊而來。精靈走得很快,我已經停下來重新把自己穩固好,我合攏手掌對這股黑煙說:「不好意思,我無心冒犯,您是這個空間過去的守護者吧?所以才想阻止我進入?我並沒有惡意。」
這股黑煙遲疑著,確實有點意識,還是想持續的觸探我。精靈似乎看不到黑煙的樣子,祂走回來問:「怎麼了?」
「請問一下,之前這裡是否有誰過世了?或者帶有強烈的執念與痛苦?」我問。
精靈倒抽了一口氣。「是的,是我的祖母。這裡曾經是祂的住所,而我繼承了這個空間。」她遲疑一陣,「說的也是⋯⋯當祖母過世之後,就發生了好多問題。除了我以外的精靈都嚇走了,但是我深愛祖母,我必須維護家族代代相傳的責任,守護這片山脈的純淨。這與我的祖母有關嗎?」
「或許,我們等一下可以慢慢觀察。」我說,我開始整理這些黑煙,並且示意精靈:「祢可以替我在這裡宣示,我是祢邀請的客人,不是敵人,好嗎?」
「好的。」精靈閉上眼,祂的能量像是風瞬間擴張,黑煙的焦慮緩和大半,我謝謝精靈,把卸下防禦的黑煙當作凌亂的絲線,紡織束起來。
我點點頭,「再繼續帶我往出事的房間走。」
我沿路收集黑煙,這些意念是痛苦的,我不想用強硬的方式處理,這些黑煙已經夠可憐了,需要好好的善待才行。
精靈也是地球上的載體,和龍族一樣。載體的用途是保護靈魂減少受傷與衝擊,當載體使用到一個程度也會老化,只是精靈和龍族的老化比一般眾生更慢,像是幾萬年到百萬年以上,但是壽命終究會結束。通常精靈和龍族等年歲悠久的存在,比較看得開,也比較喜悅穩定。
然而偶爾,還是會有些事情,使祂們生前產生執著,能量崩散不完全,也會出現類似鬼魂或者怨恨、詛咒的存在。這種意念的維度就不像人類的阿飄沈重,屬於另一種空間的沈重與僵滯。
而小湛我的靈界頻道很寬,大概是遺傳Mulo的關係,所以我也經常會看到,連精靈和龍族都看不到的空間與層次。
我們來到最裡面的房間,一個視覺是金光堂皇亮麗的空曠廳房,另一個視覺是污濁密佈彷彿黑色藤蔓叢生的扭曲空間,中央還坐著一名蜷縮的黑色能量體。我想那就是精靈祖母殘餘的意識。
「我好痛!」這塊陰影突然崩潰大哭說:「我要祂們回來!我想念祂們!但是祂們都——都不當一回事!我那麼的愛祂們,可是都一個一個拒絕⋯⋯留下我,在這麼孤寂的地方,我沒有力氣探望祂們了,祂們一點都不懂⋯⋯」
過了好多年的現在,Mulo的創傷好了大半,然而光燦源頭爸爸很希望我們趕快回家休息(心疼落淚臉),如果只以Mulo現在的狀態回家,能量會不夠,因為上面世界的能量更強大,我們回去的路上,會一直被沖下來。
所以近來兩三年,樓上的大家就想辦法給我和Mulo各種測試與進修,希望我們的能量更大、更整合,如此一來,在今生人生結束以後,我們的能量才足夠大到,可以安全的洄游至靈魂源頭故鄉。
因此Mulo的另一個靈魂分身Lomi,還有分散在諸多宇宙的大家,都在想辦法化解創傷,沒想到小湛我今生幫助自己的經驗,其實也套用在每個世界的自己身上——想一想也是,我們處理的創傷都嘛那幾個:無價值感、愧疚感、強烈的自責和自我厭惡、強迫自己負責任到崩解離析⋯⋯
也因為這是擴及好多宇宙的整合之路(目遠),這部分就交給Mulo和Lomi祂們自己討論和加油了,我還是先顧好在地球上的人生,以及偶爾在靈界活動見見世面。
而長老來到地球陪我生活之後,發了這麼多考卷的這麼多年,長老也收了很多學生培訓,像是黑龍黑油條已經去星際進修當留學生,地球載體的能量也蛻變成銀白色的宇宙龍模樣,聽說過一陣子會回來地球,到時候會開簽名演唱會(??)之類的,把星際的知識帶回地球,教導地球的阿龍們。
長老們收了這麼多學生的好處就是,可以外派各種任務持續的訓練大家,然後又挑其中幾項任務丟給我練習。忍不住想牢騷一下,現在給我的任務都太複雜了。
今天的任務是要我去歐洲一處白雪皚皚的山脈,有一位高階精靈焦慮地尋求幫助。聽說祂找了非常多的管道包含龍族,但是大家看了之後,都說沒辦法處理,通通介紹到我們家來。長老看一看,說我應該可以解決,於是我就單槍匹馬去啦。
精靈邀請我進入祂的空間,在視覺上是驚人的歐洲貴族宮殿,挑高落地窗、花束與水晶燈和雕花拱狀門⋯⋯不過我無暇細看,偌大的空間有一股詭異的霉味(?),精靈在我眼中是美麗優雅的年輕金髮女子,祂緊繃地說:「我實在不想麻煩大家,可是我怎麼鎮守都沒用,腐敗越來越大。我害怕會蔓延到外面,到時候會影響到整個山脈的生態能量,請告訴我該怎麼辦才好?」
「請帶我去問題最嚴重的房間。」我說,我要節省時間,因為快到起床時刻了。
「好,請跟我來。」
精靈帶我穿越兩個門廊,我感覺到一股敵意,看到天花板捲著黑色的煙瀰漫過來,有些黑煙也順著牆廊的雕花往我這邊而來。精靈走得很快,我已經停下來重新把自己穩固好,我合攏手掌對這股黑煙說:「不好意思,我無心冒犯,您是這個空間過去的守護者吧?所以才想阻止我進入?我並沒有惡意。」
這股黑煙遲疑著,確實有點意識,還是想持續的觸探我。精靈似乎看不到黑煙的樣子,祂走回來問:「怎麼了?」
「請問一下,之前這裡是否有誰過世了?或者帶有強烈的執念與痛苦?」我問。
精靈倒抽了一口氣。「是的,是我的祖母。這裡曾經是祂的住所,而我繼承了這個空間。」她遲疑一陣,「說的也是⋯⋯當祖母過世之後,就發生了好多問題。除了我以外的精靈都嚇走了,但是我深愛祖母,我必須維護家族代代相傳的責任,守護這片山脈的純淨。這與我的祖母有關嗎?」
「或許,我們等一下可以慢慢觀察。」我說,我開始整理這些黑煙,並且示意精靈:「祢可以替我在這裡宣示,我是祢邀請的客人,不是敵人,好嗎?」
「好的。」精靈閉上眼,祂的能量像是風瞬間擴張,黑煙的焦慮緩和大半,我謝謝精靈,把卸下防禦的黑煙當作凌亂的絲線,紡織束起來。
我點點頭,「再繼續帶我往出事的房間走。」
我沿路收集黑煙,這些意念是痛苦的,我不想用強硬的方式處理,這些黑煙已經夠可憐了,需要好好的善待才行。
精靈也是地球上的載體,和龍族一樣。載體的用途是保護靈魂減少受傷與衝擊,當載體使用到一個程度也會老化,只是精靈和龍族的老化比一般眾生更慢,像是幾萬年到百萬年以上,但是壽命終究會結束。通常精靈和龍族等年歲悠久的存在,比較看得開,也比較喜悅穩定。
然而偶爾,還是會有些事情,使祂們生前產生執著,能量崩散不完全,也會出現類似鬼魂或者怨恨、詛咒的存在。這種意念的維度就不像人類的阿飄沈重,屬於另一種空間的沈重與僵滯。
而小湛我的靈界頻道很寬,大概是遺傳Mulo的關係,所以我也經常會看到,連精靈和龍族都看不到的空間與層次。
我們來到最裡面的房間,一個視覺是金光堂皇亮麗的空曠廳房,另一個視覺是污濁密佈彷彿黑色藤蔓叢生的扭曲空間,中央還坐著一名蜷縮的黑色能量體。我想那就是精靈祖母殘餘的意識。
「可以告訴我祖母的故事嗎?」我問,找資料也需要浪費精神,能不找資料就盡量省下力氣。
「祖母活了好久,數百萬年⋯⋯祂是這一帶最睿智、明理的長輩,替各方眾生解決問題,也培養了非常多的精靈到世界各地提供幫助。」精靈女子尊敬與懷念地說,「我們大家都好愛祂,但是到了祖母晚年,四散的家人都忙著整理各自的屬地,實在無力撥空回來探望。你也懂得,人類繁衍和擴散的太多,帶來過重的情緒壓力,導致生態失衡,我的長輩和手足們,都在想辦法維繫生態的延續。」祂對我苦笑。
「但是祖母不懂,祖母當時的年代沒有什麼人類,祂很生氣也很絕望的覺得,大家都拋棄祂了。我試著解釋很多次,也拿了ㄧ些證據,但是祖母無論如何,就是不願相信。而祂也老到無法離開這裡。最後祖母死前,大家才趕來同聚一堂,即使大家見面了,還是憂心忡忡地討論人類帶來的問題⋯⋯這讓祖母非常的不開心,我想,祖母覺得自己不被重視了,祂是抱著如此絕望的心情離世的。」
「祖母活了好久,數百萬年⋯⋯祂是這一帶最睿智、明理的長輩,替各方眾生解決問題,也培養了非常多的精靈到世界各地提供幫助。」精靈女子尊敬與懷念地說,「我們大家都好愛祂,但是到了祖母晚年,四散的家人都忙著整理各自的屬地,實在無力撥空回來探望。你也懂得,人類繁衍和擴散的太多,帶來過重的情緒壓力,導致生態失衡,我的長輩和手足們,都在想辦法維繫生態的延續。」祂對我苦笑。
「但是祖母不懂,祖母當時的年代沒有什麼人類,祂很生氣也很絕望的覺得,大家都拋棄祂了。我試著解釋很多次,也拿了ㄧ些證據,但是祖母無論如何,就是不願相信。而祂也老到無法離開這裡。最後祖母死前,大家才趕來同聚一堂,即使大家見面了,還是憂心忡忡地討論人類帶來的問題⋯⋯這讓祖母非常的不開心,我想,祖母覺得自己不被重視了,祂是抱著如此絕望的心情離世的。」
「你也知道,我們精靈死去之後有一部分會還原成金色的光,明亮的往天上離開,有一部分會崩散還原成綠色或藍色的地氣,回歸大地的懷抱。」
精靈捏緊雙拳,「我應該料到的⋯⋯祖母死的那刻,有一點點的金光往上走,但是更多的部分,像是黑色的煙冒出來,大家來不及反應,那股巨大的黑煙突然崩散,被整個空間吸收了,我們全部都傻住了,沒有誰看過這樣的景象。但是祖母終究死了,就在這個房間內,然後什麼都沒有了。我們也只能告別,大家再次回到自己的屬地。接著,從這個空間開始就經常出現幻象,或者出現在其他空間,都是過去祖母最常待的位置。」
我邊聽精靈的記述,邊對照祂話語中祖母的能量,和我所見到的這塊黑煙。是的,頻率是差不多的,看起來就是老人家生前累積太多的壓力成了執著,結果讓自己充滿怨氣的逗留在這裡了。
顯然精靈女子看不到祖母位於的頻道,但是我能接觸。我靠近房間中央蹲下,面對這捲曲成一塊的黑色能量說:「您好,我是遠方來的過客,請問有我能夠幫上忙的部分嗎?」
「我好痛!」這塊陰影突然崩潰大哭說:「我要祂們回來!我想念祂們!但是祂們都——都不當一回事!我那麼的愛祂們,可是都一個一個拒絕⋯⋯留下我,在這麼孤寂的地方,我沒有力氣探望祂們了,祂們一點都不懂⋯⋯」
黑煙變得更多、更深層,我保護好自己,精靈女子不安的退後,「我覺得不太對勁⋯⋯」
「沒關係,祂只是需要發洩,祂太悲傷了,祢到安全的角落躲好,保護自己。」我叮囑,再回來精靈祖母的頻道說:「沒事、沒事,我願意聽祢說,祢真得好辛苦。還有需要我轉達的嗎?」
「我要祂們回來!!」黑煙咆哮著,充滿敵意和控制。
我靜靜地碰著祖母,試著傳遞我的關愛:「是的,祢好愛祂們⋯⋯祢好捨不得,祢的責任感讓祢無法離開這裡,祢充滿愛與心疼與不捨⋯⋯」
我把祂的痛苦講出來,讓祂感受到,我真的很在意祂。黑煙漸漸能感受到我的存在,敵意也軟化了,成了無盡的委屈和痛苦。「我真的很心痛,但是祂們都不懂⋯⋯」黑煙也試著緊握我,「謝謝你願意懂,但是,我好累⋯⋯好心酸,好心疼⋯⋯」
這時候能量分離了,有一股輕盈的能量從黑煙中竄出來,飛到另一個空間。我緊惕地瞪著那突然冒出來的東西,是一架外星飛船。
這個飛船也不浪費時間,一冒出來的同時就對我發動攻擊,伸出像是電擊波,還是什麼鬼東西,直戳我的心輪(要害),要奪取我的能量。
一定會痛的,我忍一下,幸好我有防禦。當飛船正開心逮到我的能量,換我發動攻擊,順著這股能量衝上去撞擊祂們,丟出一張網用力收緊把祂們困住,我非常的用力不留情,畢竟我同時還在處理老精靈的執著,還沒有普渡掉,絕對不能鬆懈。
精靈女子一臉呆愣,祂可以感覺到不同的空間在撞擊什麼,但是她無法確認也無法控制。不過我發現,祂好像也有受到那股飛船的影響,眼睛閃過紅光。這有點麻煩和危險,我快速的判斷時機,我不能同時處理三件事。
至少飛船暫時被我困住了,正在努力脫困,精靈女子一臉恍惚,我先對精靈祖母說:
「大家都看不到祢的心痛和心疼,但是祢可以感覺到,對不對?來,祢的心破了好大的洞,陪我一起看,看到了嗎?祢好辛苦,我們來整理這個心碎,把所有碎掉的能量放回去,我們要整理好讓大家看到,祂們才會懂祢有多受傷。繼續收,對,做得很好,祢的心碎散佈在整個空間內,祢表現得很好,繼續收起來⋯⋯」
精靈祖母擦著淚,專注地回收自己的傷痕,幸好祂本身就是精神能力強大的存有,只要引導焦點,就會開始復原,黑煙持續地回收、縮小。
我可以放心地面對狡詐的飛船和半被操控的精靈女子,之前太多經驗讓我知道,許多外星人喜歡研究眾生們的苦痛與壓力,甚至會侵入與附著,祂們嚮往強大的能量,善於掠取,剛才的動機都說明白了。
這種類型的外星人非常狡詐濫用聰明,花時間教誨只是浪費時間。我先切掉飛船與精靈女子的連結,祂先昏迷了過去,飛船還在努力的想掙脫。
之前長老和安烈爾祂們在討論,是否該給我升級的配備。隨著我的任務難度逐漸提升,越來越常接觸到具有危險性的外星眾生,單靠防禦並沒有用,只會讓祂們產生更強的征服心。
一聽到可以增加配備,安烈爾比我還興奮的從旁邊空間挖出連串大砲、雷射槍光束,還有半坦克裝備之類的重裝備(這個軍事宅),立刻被樓上祂們和長老,連Mulo拒絕。我看到一群老人家(無誤)關門討論究竟該給我多少裝備防身,安烈爾只能很失望的拿出很多東西,又丟掉很多東西,最後給我一只別針,讓我別在手臂上。
也太遜了吧!!!這什麼新增的防身配備!!!節省經費也不是這樣啊!!
當時我大失所望,但是後來在星際和整車同學出遊遇到壞人集團,把我們拉到祂們的空間斷絕所有求救訊號,甚至開始吃同學身上的能量,(這篇還沒空寫出來,對啦我就是柯南體質),我在危急之下突然想起這只別針。當時安烈爾對我說:「你只要把焦點放在別針上,就可以讓你半隻手臂都變成武器了喔~接著,武器會自動對焦,分析擊破對方的強度,你隨便扣板機都會打中,也會縮小傷害範圍,很棒吧!」
我當時還想,這麼小的別針是可以做出多大的殺傷力?但是當我一啟動別針,乖乖,我感覺到無形中有巨大的能量開始集中充電,本來還不肯投降的綁匪立刻舉手投降,我才知道這個別針,其實超乎想像的厲害啊!
回到現在的場景,既然這艘飛船還在想辦法掙脫,也沒投降的打算,那我乾脆啟動別針,雖然以我個人的視角看不出來別針的危險程度,但是飛船確實感覺到我拿恐怖的什麼東西對準祂們了。祂們驚慌地用擴音器大叫:「別開槍、拜託別開槍!」
「好喔,那祢們就把祢們的武器先收起來,左邊的,還有右邊的,別以為我沒看到上面的!」我繼續瞄準祂們,祂們還真的乖,趕緊把所有配備陸續收起,能量越縮越小,像是強盜蹲在地上喊:「都收了、都收了,拜託別開槍!」
然後我再打電話請星際那方過來,把這群傢伙往上送。
有些傢伙真的不聽人話,只能和祂們野蠻的比拳頭大小,某方面也省事啦。
當初拿到別針,我向安烈爾埋怨別針看起來真沒力,安烈爾才說:「雖然這東西看起來很小很弱,但是畢竟是科技的結晶呢。別看它這麼小一個,如果瞄準地球,就會打穿一個洞讓你看到地球另一邊的宇宙,你還可以決定砲孔的大或小,就算打爆整顆月球都沒問題⋯⋯當然我們不會讓你亂開槍,我們會設定很多機制,只有真的對你產生危險的眾生,你才能開槍。平常我們會上鎖的。」
所以當時安烈爾拿出一箱大砲和各種重裝備,是要我配備多麼可怕的戰鬥力啊??難怪長老祂們全部都擋下來了。現在,我光亮出別針,大家都很有自知之明的舉手投降,其實也沒有扣板機的機會,偶爾拿出來嚇唬也不錯。
我收起別針,扶起精靈女子。這時候精靈祖母的能量也差不多完整了,房間再無黑煙,出現凝聚的金光——精靈女子驚訝地眨眨眼,看著金光往上漂浮,精靈祖母對我說:
「謝謝你,我想起來了⋯⋯我那麼渴望孩子們回來,是因為我好懷念我父母的愛。我失去父母太久,只能寄託於我的孩子們身上⋯⋯甚至憎恨祂們!現在的我好開心,我的父母來接我了,我再無牽掛,我感覺充滿愛與喜悅,謝謝你!」
金光往上穿越空間,再也不見,整個廳堂充滿祥和與平靜。
精靈女子眼眶含淚說:「你真的成功讓祖母安心離開了!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!」
「但是還沒有完,」我把祂扶到椅子上坐好,說:「剛剛有外來的飛船在這裡,不知道祢有沒有察覺?祢有一部分受到祂們很大的影響,使祂們能夠趁虛而入。不然祂們其實不該侵入祢的領域。我們需要處理這個問題,免得其他的外來者可能又會使用祢的弱點,再次影響到祢。剛剛處理祖母遺願的過程,祢有沒有覺得,身體也有一部分感到痛苦、壓力還有被困住的感覺?」
精靈女子遲疑一陣,突然哭了。「我真的很捨不得祖母⋯⋯祂養育我們這麼久,最後的日子卻如此辛苦,我好難過,但是我什麼都做不了⋯⋯」
「就是這個。」我握住祂的雙手說:「沒關係,讓情緒出來。情緒累積太久就會成為心碎,請盡情的哭,眼淚是替我們淨化的力量。想到什麼都說出來,擔心的事情,恐懼的事情,不安的事情⋯⋯我都在這邊聽祢說。」
精靈女子放鬆地大哭,甚至哭到癱軟無力。我想,大概是祖母死後出現太多異常的現象,讓祂長期緊繃到沒有把失去祖母的哀傷徹底的排出來,壓力持續囤積在體內,成了心裡的破洞。
我陪祂哭完,祂哭完了整個放鬆了,靠在位置上暫時無法動彈。
這時候有另一個飛船從祂放鬆的能量場中竄出來,和剛才的外星人是不同路的,但同樣也是想研究精靈的情緒還有壓力,我立刻把飛船綁住,往上丟給星際警方,至少這艘飛船沒什麼危險性。
精靈也看到這艘影響祂的飛船,祂很吃驚,「我還真不知道我家有這麼多不速之客。」
「因為壓力太多、心碎和焦慮,讓祢自顧不暇了。」我重新檢視祂的能量場,「好了,這次真的完結了。」
「說的也是,我好久沒這麼放鬆了。對了,我有東西要給你。」
精靈女子跳起來,跑到另一個房間拿出一個盒子,盒子打開,露出像是鑽石的純淨能量。這一看就是不得了的東西,太貴重了。
我把盒子闔起來還給祂,說:「對我來講,祢現在放鬆舒適,就是對我最好的禮物了。祢鎮守這一方山脈,管理這一代精靈和諸多秩序,祢心靈的祥和可以帶給眾生更多智慧的指引,這就是對世界最大的幫助啦。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事情而已。」我準備離開。
祂著急挽留:「聽我說,我想告訴你這個禮物的故事。我知道你不想收太貴重的東西,但是這個禮物,是我小時候,祖母帶我做出來的第一個能量結晶⋯⋯」
精靈女子捧著盒子,臉龐散發光彩的談著祖母和祂的童年,祂們怎麼呼喚枝枒在春風中醒來,引導迷失的小鹿找回媽媽,還有帶領搜救隊找到落難的旅者⋯⋯現在祂談著祖母,滿是喜悅與歡笑,還有滿滿的懷念與祝福,雖然偶爾會掉下淚水,但是眼神是幸福的。
「這個禮物是我與祖母最初的合作。後來我們還做了很多能量結晶,這個只是最粗糙的。而你這次來訪,幫了祖母還幫了我,我深深地祈求你能收下這個禮物,我想,祖母肯定也很希望你收下的。這不只是一個能量結晶,而是我和祖母對世界的愛,也是我們對你的感激。」
聽完這些故事,故事讓這份能量不只是一份貴重的能量。我點點頭,「謝謝,那我就收下了,這真的是很棒的禮物和紀念品。」
祂很開心的與我相擁。
結束這場任務,我很快的奔回家大喊:「我回來囉~~精靈送了我這個東西,我好喜歡,等一下我要寫出這個能量的故事!」
Mulo看了這個禮物,有點驚訝的說:「收了沒問題嗎?這是用精靈的生命做出來的呢⋯⋯精靈們會做出很多這些東西,埋在世界各地,像是老樹下、池塘下,能讓那一處環境充滿蓬勃的生命力。只有一定歲數的高階精靈才能做出這些東西,像是把生命送給世界。」
我把精靈的故事講給哥哥聽,哥哥聽了點點頭說:「好吧,那就放在你的收藏櫃了,這個東西也捨不得用,意義太大了。」
好呦好喔!我捧著很開心,把禮物放好櫃子內,給指導靈們再次整理能量,就醒來啦~
全站熱搜